被譽為三所985高校掌舵人的李言榮院士,曾一針見血地指出“雙一流”的真正含義:
“一所大學,能否稱得上是雙一流高校,不僅要看這所學校為社會培養(yǎng)了哪些雙一流人才,更要看這些人才走出校園后,為社會做出了哪些雙一流貢獻。”
高校和學生之間,本就是相互成就的關系。但江蘇省的一所211雙一流大學,卻做出了把昔日“親學生”告上法庭,毫不顧忌所謂的師生恩情。
【資料圖】
大學四年光陰匆匆,對學生而言,這只是人生路上的其中一戰(zhàn),但對學校而言,每一名學子,都如自己的子女一般,孕育栽培,再送出校園,由此便有了“母校”一詞。
而對于畢業(yè)生而言,雖身不在校園內,但和母校的情誼一直存在,因此便有了“校友”一詞,無論是畢業(yè)生,還是校內曾經(jīng)工作過的老師,亦或是未畢業(yè)但就學過的學生,都可稱為“校友”。
學生證會過期,但校友卡不會,因此就算是清華、北大這樣的高等學府,再恢復線下教學后,也是第一時間對校友開放校園。
畢業(yè)生有發(fā)展好的,也會感恩母校曾經(jīng)的教育恩情,經(jīng)濟能力較好的畢業(yè)生,還會力所能及地為母校捐款,設立獎學金,或為母校增添設施。
吳幽也是如此,作為中國礦業(yè)大學2008級的校友,他的成長歷程,和那些優(yōu)等生截然不同。
中國礦業(yè)大學作為211雙一流名校,若在08年能考上這所大學,自然意味著成績名列前茅。
但吳幽卻在2010年,也就是他大二那年,選擇了輟學,原來,吳幽有著遠超同齡學生的商業(yè)頭腦,在校時就創(chuàng)辦了服裝設計公司,并且大獲成功。
剛上互聯(lián)網(wǎng)風口浪尖的他,在大二選擇了輟學,做起了淘寶,雖沒有完整的本科學習經(jīng)歷,但在離開大學后,僅創(chuàng)業(yè)三年,吳幽就創(chuàng)下了2.8億的營收奇跡。
吳幽的成就,坦白說是他個人的能力和機遇,和學校的平臺與教育,就算有關系,也影響不大。
學生是高校發(fā)展的根本,為了蠅頭小利損失名聲,得不償失
但吳幽作為礦大校友,仍念及母校短暫的恩情,于是在母校舉辦110周年校慶時,做出了為母校捐贈1100萬的決定,這也是礦業(yè)大學建校以來,受到過的最大金額單筆捐贈。
沒想到,吳幽卻在多年后的當下,被母校告上法庭,原因是吳幽在承諾捐贈的指定期限內,沒有按照承諾履行捐贈職責。
原來,這種公開捐贈的承諾,就產(chǎn)生了法律效應,而吳幽若未在承諾期限內履行諾言,母校的基金會,是有資格起訴他的。
雖然結果是勝訴而歸,錢也都拿到了,但得此失彼,作為211雙一流名校,筆者查閱到,2022年中國礦業(yè)大學的財政撥款為11.75億,而總收入達到了43.62億。
1100萬雖數(shù)目不小,但相對于國家對雙一流211高校的財政撥款而言,雖稱不上是杯水車薪,但也是小巫見大巫罷了。
但中國礦業(yè)大學,卻為了這1100萬的捐款,把自己曾經(jīng)的“親學生”告上了法庭,這一舉動,不僅寒了吳幽的心,也令萬千校友感到汗顏。
更得不償失的是,落下了個“吃相難看”的罵名,丟了高校的風骨。雖說合理合法,但筆者始終認為,這樣的行為不該是一所高校能做出來的。
吳幽除被執(zhí)行支付欠款外,還被納入了失信執(zhí)行人,限制大額消費。學校對自己的校友尚且如此,更難令人信服,院校的行事作風,是否能做到萬事以學生為本。
對此,有網(wǎng)友認為,吳幽不該亂吹牛,既然給不起,就別承諾。礦大不僅教授知識,還教學生做人。
寫在最后:
但在筆者看來,一所高校的名聲和風氣是極其重要的,這關乎學校的招生情況,學校再優(yōu)秀,生源得不到保證,未來也注定要走下坡路。
因此無論是實施方案還是實行舉措,都要思慮再三,若為了眼下的利益,而做出影響院校長遠發(fā)展的事情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
狀告拿回捐款是很爽,但名譽有損是肯定的,加上有了這個先例,礦大的其他校友就算有捐款母校的心,也會因為恐有后患,而選擇作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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